楠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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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相处,勿要深入交流
此号为all耀专属号,翻墙莫ky。
极端省耀爱好者🥰,雷可拉黑。

【all耀】男配or女配(二)

ooc预警,爆肝第一波。

欢迎捉虫,后面还有,在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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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这跟告白一样的语句,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ve~不客气,小姐姐,我们交个朋友好吗?”费里喜欢可爱漂亮的东西。

“嗯?朋友?”王耀停下拆糖果纸的动作。

“ve~对,就是朋友。”费里期待的看着王耀。

【请拒绝他的要求,作为一个恶毒女配,你是没有权利朋友的。】

[喂,你过分了吧!]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这是为了你,为了他好。】

[平时都不见你出来,是不是只要遇见这种事,你就诈尸啊?]虽然他想过拒绝,但要是从这东西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就特别想反驳。

【随便你怎么想,最好按我说的去做。】何况暗处,一直有人看着。

[哼。]给我等着。

“本小姐不需要朋友,糖果还给你。”王耀把巧克力塞回费里手中。

巧克力这种东西,回去要多少有多少,ooc的话,得做多少白工才能补回来啊。

“ve—,为什么?费里哪里做错了吗?”费里有些不明白,面前这个小姐姐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淡。

“没有为什么。”你问那只老是掉线,死不承认自己是系统的东西。

“可是,可是费里真的很喜欢小姐姐啊。”费里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

“我都说了……”别问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费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哇,是不是,费里,做错了什么?小姐姐,才会讨厌费里。”费里手里勒紧着糖果。

“不是,你先别哭。”王耀慌乱的用袖子去擦费里的眼泪。

“那,小姐姐,为什么,不要费里的糖果,还不愿意,跟费里做朋友。”费里哽咽着问出口。

“因为我最近蛀牙,不能吃糖!”挫的要死的理由,就这么被王耀说出来了。

“真,真的?”真的不是因为讨厌费里的原因吗?

“本小姐干嘛要说谎!”混蛋系统,这个时候别装死啊!

“就是说小姐姐还是,愿意跟费里做朋友对吗?”费里拉住王耀的衣角,以防他逃开。

“才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下意识想反驳的王耀,在看到费里又要大哭的样子,只能选择改口。

“那拉勾!”费里伸出小拇指,将眼泪憋回去

“好好好,拉勾。”王耀无奈的抬起手。

“那小姐姐要当费里最亲密的人哦。”费里笑道。

“诶,刚刚不是说是朋友吗?”怎么又改口了。

“朋友不是最亲密的人吗?有哪里不对的吗?”费里歪着头,疑惑的看向王耀。

“这么说也没错。”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拉勾结束,不许反悔哦。”费里握住王耀的手,将巧克力塞回去“ve~糖果先留着,以后再吃也可以。”

“本小姐勉,勉强收下。”为什么感觉自己搞得跟傲娇似的,他果然不适合演戏。

“ve~好的。”费里笑得很开心,王耀总觉得他好像把自己卖了。

十几年后,看着依旧笑得善良无害的费里,王耀暗地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那个时候就觉得有问题,没想到不仅有,还不是一般的问题。

重点是,这家伙还一直记着,他是该绝望哭还是该感动笑呢?

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至少他现在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小孩子的玩笑。

“ve~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呢?”罗马爷爷说,看到喜欢的漂亮小姐姐要问名字。

“王,春燕。”差点又口误,习惯真是可怕。

“很好听的名字呢,费里可以叫你燕吗?”叫全名总感觉很生疏的样子。

“不行。”这么亲昵的名称,怎么可以随便叫。

“诶,为什么?”费里有些失望。

“那是给亲密的人叫的。”不要搞得跟情人一样。

“可是,费里跟燕不是亲密的人吗?”费里歪头问道。

“那不一样啦!”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明明都一样。

“反正就是不许!”这孩子,要怎么说才能说通啊。

“那叫燕子可以吗?”费里选择退一步。

“要叫大小姐。”下意识的说出口的王耀,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

求问:入戏太深怎么办(挠墙)。

“那,大小姐……”费里还没说完,就被王耀打断。

“算了,燕子就燕子吧,我可先说好了,不许太过分。”叫大小姐的话,会有种佣人在身边的错觉。

“ve~好的燕子。”费里拉起王耀的手往外走“走吧,费里带燕子去看看幼儿园的环境。”

“不要突然拉女孩子的手。”一个小小的幼儿园有什么好玩的。

逛了几分钟,王耀觉得是他见识有点少。

不愧是贵族幼儿园,先不说那些为贵族小孩专设的专业补习班,玩乐设施和高级食堂,光看这个花园,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都是钱啊,钱啊,这些败家的孩子,一个幼儿园搞得跟贵族后院一样。

“ve~怎么突然停下来了。”费里回过头来,看着站在身后不动的王耀。

“嗯,突然有点口渴。”走了那么久,喉咙有点干,不知道哪里有饮用水。

“ve~费里知道哪里有,燕子在这里等费里拿水回来就好了。”费里说完,转身往回跑。

“这孩子挺积极的。”就是,他是不是忘了自己不认识路,就这么丢他一个人在这里真是好吗?

【请,触发剧情。】

“嗯?”这东西诈尸准没好事。

……

“只要我的囚笼够大,我的金丝雀,就不会意识到,她被关着,就不会渴望,那虚无缥缈的天空。”修剪花枝的妇人喃喃着,托起一朵娇艳的花朵,似乎在透过它看向谁“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花朵,徒有虚表的美丽,最后还不是要与卑微的泥土化为一体。”

正说着,女佣突然跑进来“夫人,不好了,小姐她落水了!”

“什么?”妇人娇柔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恐怖,手上托着的花,被她捏出了汁液,残缺的花瓣散落一地。

谁?谁动了她的金丝雀?是那个,想为家族制造傀儡的混蛋吗?

不管是谁,她的金丝雀要是掉了一根羽毛,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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