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企鹅

【all耀】想当路人的反派好难（二十七）

因果循环，皆为命中注定。

有点甜（划掉）预警，有养成预警，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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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一开始就已经看到了这一幕，在那场突然亮起的时间魔法里，他看到了一点细微的线索，光是靠那魔法，根本不可能连贯未来和过去的因果，所以王耀在里面加了点东西，一点他的灵力。

在这个魔法阵里，看到过去的景象或是回到过去都是在魔法阵承受范围内，毕竟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但未来这个字眼，是这个魔法阵绝对不可触碰的高点，除非那个触发魔法阵的人有着别样的身份和能力，不然是绝对不可看见未来所发生的事的。

王耀看到未来依靠的是他的灵力，那么艾特尔呢？那个被牵扯进来的人，为何有资格看到未来？又为何能介入并改变未来？

真相背后的真相，或许只有王耀清楚，毕竟艾特尔哪怕到了最后一刻，都未曾有过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回到现在的战局，在艾特尔濒死前把身体交由给了王青竹，而王青竹也轻松帮王耀挡下了那近乎致命的一击，当然这些都是表面。

虽然王青竹的出场挺帅的，但对于战局来说并没有帮助，反倒是让对方因为他的出现，将自己压制力量又解封了几层，这下子更难搞了。

“哥，你放心，我一定可以保护你的。”王青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有些开始疲惫。

他本身就不是用剑的角色，比起冷兵器或是灵符，王青竹更擅长召唤术，他的召唤天赋在当初是数一数二的，可现在他却拿着王耀战斗的方式来战斗，明显不可行。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王耀用半月眼看着王青竹，这小子是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括噪。〗黑斗篷只是一挥手，数道剑气往王青竹飞去，愣是将王青竹逼退到十米开外才停下。

王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王青竹，借用他的手把王青竹推离战场也不错。

果然，在王青竹距离足够远之后，黑斗篷握紧手，一道无形的结界出现在他们周围，将王青竹完全隔绝在外。

这次的结界可远比艾特尔当时遇到的结界强多了，但这依旧不是面前这个人的全部实力，粗略估算也不过是半成。

将身上还有神格的王青竹完全拦在外面，却只是用了一半的实力而已吗？那他真正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我不杀他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我实力不足以杀了他，只是因为某个烦人的家伙做的蠢事导致不能行动罢了。〗黑斗篷不紧不慢的说着，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只不过是角色不同而已。

“我知道。”王耀一副了然的模样，就好像一开始就猜到了一切发生的事一般。

〖……〗黑斗篷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那总会让我想起不美好记忆。〗

“那还真是抱歉。”话虽如此，王耀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自如的和黑斗篷交谈。

〖没用的东西才会被淘汰，我留下来只是证明我是被需要的存在。〗因为王耀而难得想起某段过去的黑斗篷像是感慨一般，说出来这句话。

可是即便是如此，语气仍旧像是冰碴子一般，冷得渗人，且没有一丝温度可言。

〖万事皆讲因果，你种下了因，我便来还一个果，可有错？〗黑斗篷这般问王耀，倘若不是王耀擅自许下那求死的愿望，震碎了保护他的玉佩，他又怎能踏破虚空来到此地？

“无错。”王耀没有回避自己造成错过的意思，是他错了便是错了，是生是死他都无所谓，但绝不会是在今天，“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完成我最后的事，到时候你想怎样我都没有意见。”

〖你为何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立场？〗黑斗篷气场瞬间扩大了不少，他想利用威压迫使王耀屈服，但王耀依旧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受一丝影响。

“没有，但是作为赌注不更好吗？”王耀无所谓的态度，倒是难得得到了黑斗篷的一丝好感。

〖哼，天真而可笑的办法，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那种概率是否太过低了？〗黑斗篷有些想发笑，他知道王耀将一枚有着细微神力的硬币交给了艾特尔，也知道他们抛起了那枚硬币，只不过没去看结果而已。

那枚硬币本来就只是一个预知结果的产物，一个做出选择预知的产物，就好比如艾特尔和王青竹，王耀总得放下一个，不可能做到两者兼得。

虽说对于充满人情味的人世，这会显得很绝情，但没有办法，这就是规则，不可逆的规则。

黑斗篷看着王耀还是那副模样，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自话〖世间所有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一开始决定了数量多少便是多少，有人得到就会有人失去，没有十全的办法。〗

〖这是便是规则，无法更改的规则，即便是神明也是如此。〗

〖就如同你那作为交易的情感一样。〗黑斗篷突然抬手指向王耀〖当你将它作为交易物放弃拥有它的资格时，你便永远的失去了这个资格。〗

“随便看别人的过去，可不是一件好事。”王耀不悦的皱起眉，他不喜欢这样毫无隐私的感觉。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顺应因果做事，看到那段过去并非我本意。〗对于黑斗篷来说，他只是因果律下的一个傀儡，他是，王耀也是。

他们都一样没得选择，只不过是王耀还没走到他这个地步而已，倘若王耀不愿去接受命运和结果，怕是只会和那两人一样，被淘汰，被抹去。

殊途同归这个字词，用在他们身上最为合适不过。

黑斗篷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那段过去，没想到还记得如此清楚，倘若不是王耀这些举动，他怕是永远不会回忆起来。

思绪烦躁的情况下，黑斗篷拔出剑往王耀砍去，而王耀也没有躲，就这么站在那里等着这一剑。

剑还没砍到王耀身上，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挡住了，黑斗篷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因果力的阻隔而停下手。

“看来因果法则不希望我这么早死去。”王耀想他是赌对了，因为艾特尔代替他死亡将未来改变，所以因果将艾特尔那份还未到时间的死亡特权交于他，在近期内，他应该不会受到威胁。

但那也只是应该而已，因果力很强但也很弱，否则就不会在他重生之后出现那么多蝴蝶效应了。

黑斗篷不语，他大抵知道这是因果的一环，只是不解另一件事。

究竟为何如此多人帮着王耀？甚至在明知道和他存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还和他对着干。

哼，真是好笑，若那个时候但凡有人伸出手，那两人也不会以那种可悲的方式死去。

〖你有你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而我也有不得不杀你的理由，只不过今天怕是不能了结了。〗黑斗篷话音刚落，结界突然破裂开，下一秒王青竹就捏着法诀出现在他面前。

王青竹转身带着王耀离开的时候，一道小型黑洞生成，那是黑斗篷所在的世界的牵扯力，将他带回那个世界的力量。

〖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仍会回来，直到你找到自己的答案为止。〗在黑洞彻底封上前，黑斗篷最后看了王耀一眼，但那种感觉并不像是要将他屠杀殆尽，而是在透过他去看些什么。

王青竹额头冒着冷汗，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强大，这次若不是他耍心计，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这世上真的有比神还强大的人吗？又或者说他就是神本身？倘若真是神本身，估摸着早就猜到了他想做些什么，但为什么不出手阻止呢？

王青竹想不通答案，索性就不想了，他捂着胸口咬牙坚持着。

破开这结界和封印两个世界的连接点耗费他太多力量了，他本来就不是真的神明，强行驱动神力已经很勉强了，如果继续待下去，怕是会直接将被反噬的恐怖景象展现在王耀眼前。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就先回去了。”王青竹不想王耀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不等寒暄的时机直接跑离了现场。

都没等王耀开口说话，王青竹已经跑远，独留下王耀一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王耀看着王青竹离开的方向不语，这般轻快的氛围还真是让他不习惯，怕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这是结束吗？不，恰恰相反，这才刚刚开始。

看着水镜那边的场景，披着黑斗篷的少年抬手将水镜抹去，转身往树下走去。

哪怕王青竹强行使用力量将两个世界的连接点封印也没有什么作用，一个伪神格罢了，这封印对他来说轻易就能捏碎。

不过他也累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一下。

脑内不知道为何想起了王耀和自己对峙眼神里的决然，是什么趋势他哪怕要面对力量悬殊的情况也要和他对峙呢？

没想多久，少年便中断了这找不到答案的“询问”。

他果然是累了，不然怎么会被这些小事扰乱心绪？

对的，这才刚刚开始。

那个王耀未开口说出的交易，那个造成千年前悲剧的神明真身，以及……还没有完全收取的记忆和情感，都只不过是在等待未入席的角色入席，人齐了，才好把事情算清楚。

交易是不可逆的，不是不收取，而是时间还没到罢了。

不论是他，还是王耀，都注定了要与人群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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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尔消失了，可除了王耀以外都没有人发现，王青竹完美的取代了艾特尔。

人们的记忆就像被篡改了一样，记忆还是那段记忆，只不过不管是形象还是姓名都变成了另一个人。

王青竹回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找王耀，像是在准备密谋些什么，又像是在准备将艾特尔的一切抹去殆尽，然后彻底取代他。

这些天王耀也没有动作，似乎也就此认命一般，一切的转机来源于王耀在房间角落发现的一封信。

本以为只是他不小心掉的东西，或者是这些孩子的恶作剧，可当他拿起那封信时，整个人突然愣在那里。

“怎么了？”一旁的罗维诺察觉到了王耀的不对劲，开口询问原因，回答他的却只有王耀的背影。

王耀在拿到信的那一刻就猜出了些什么，但是他不好在有其他人在的场合打开，毕竟写信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

在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的时候，王耀才将信封拆开，他清楚这封信是谁给他的，因为除了那个人不会有缺心眼到在明知道自己画技不行的情况下，拿自己的画来做封面。

随着信件的开封，王耀总感觉他又看见了暴躁的艾特尔在旁边聒噪的说着自己的话，即便是人没了还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吗？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多半也不存在了，或许已经被另一个人给取代，而关于我的痕迹将会被清除殆尽。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一个不被你家那群小崽子发现的藏信地方，花了多少心思，被他们抓弄了多少遍吗？】

王耀看到这里，头疼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家伙能不能不要在重要的信件里穿插不重要的事啊？改改这个毛病好吗？

继续往下看去，他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却没有维持多久又恢复了放松淡然的神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虽然知道艾特尔会察觉到什么，但没有料到他会敏感成这样。

在艾特尔五岁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当时的他还一点实力都没有，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家伙。

偏偏就是这种情况下，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差点杀了他的人。

在剑将要刺穿他胸膛的时候，那人突然收回了剑，嘴里喃喃着：“算了。”

艾特尔愣在原地，不知道这个人想表达什么，原本还以为这个人是想绑架他来勒索家族的钱财的，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没有必要，反正很快又会忘了。”那人抬头看着上空，仍旧是没有和艾特尔对视的意思。

“什么？”艾特尔对这个突然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与你无关。”那人说完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的，但想了一会又停下来，“你一个小孩在外面不安全，早点回去吧。”

对于那个人的大致长相，艾特尔并没有印象，只记得他披着厚重的白色斗篷，只记得风吹起长袍，他所看到的那枚玉佩。

这本该是一段不足为奇的插曲，直到他看到了王耀腰间那枚同样的玉佩时，他真的很难不把两人结合在一起。

按照年龄来推断的话，那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以王耀那张脸判断他才刚成年不久，不应当是那个人才对。

但如果不是，他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把两人的关系撇清，而且就连声音都能一模一样，那样未免也太巧了点。

所以艾特尔开始深入寻找线索，甚至翻遍了他能找到的古籍，他不想错过每一个有用的信息。

安比亚小镇的荒废，往后过二十年圣殿和一头龙发生的战争，以及温蒂斯家族的崛起，每一个历史节点里都有一个没有被纳入姓名，却影响着局势发展的人。

那人会是王耀吗？艾特尔无数次自问着，要他承认这些可能性的发生，那他就得相信王耀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可能远离他知道的，看到的更久。

艾特尔找这些并不是为了证明王耀活得多久，他只是想清楚自己对王耀的熟悉感，以及那细微的愧疚感是来源于什么？

如果卢森能证明轮回转世的存在，那他是不是在某个时刻，某个世纪，比这还更为久远之前见过王耀？

单方面去寻找答案的感觉还真是不爽，更何况还是在另一个人知晓答案，他却不能去问的情况下。

不过，知不知道其实也没有多少关系，因为他很清楚，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被允许知道，王耀选择闭口不谈有他自己的考虑。

早在共享了卢森那段记忆时，艾特尔就开始去寻找线索，他没有就此认命，而是做足了迎接浩劫的准备。

冥冥之中，他就像有预感一样，早在王耀承受诅咒那晚他就写好了这封信，只是没想到刚把信封好王耀就闯了进来，之后发生的事他王耀都知道了。

这封信，没有写完，就好像总有一些事刚巧在艾特尔要写信下去的时候发生，阻止他继续写下去一样。

没有办法的艾特尔，只能将最重要的一句话，在仅剩的时间点写上去。

【所有将要，将会发生的事，你是知道的吧？即便是你不愿说出口。】

在看到末尾这句话时，王耀的心一紧，回过神来时那封信被他捏的皱巴巴的，他下意识的抚平纸张上面的折痕，但留下的痕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抹去。

他也无数次想找个人开口说那些不能说的事，但是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当初那句不明显的话语都能招来几乎灭族的惩罚，这些话就更不能开口了。

王耀比任何人都想改变未来，他在这之中选择了最极端的一个办法，但是这个计划被艾特尔看穿，并进行了改变。

那家伙真的是，坦然的让他死去，然后使得一切理所当然的继续下去，没有他的未来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毕竟他就是一切悲剧的起源之一。

固执的家伙，擅自做决定，都没问过别人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虽然，他也没有资格说他就是了。

不过，如果以为他就只有这一个计划那他就错了，作为最想改变命运的人，王耀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赌注放在一个计划上，艾特尔这么做不过是让他放弃对他来说最为捷径的一个计划罢了。

说再见，又不是再不见。更何况，该说再不见的应该是他，而不是他们。

信件在王耀手中被燃烧殆尽，他想，他该去找青竹好好谈一下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不理解，为什么在青竹抹去艾特尔一切痕迹后，这封信还会被留下？就像是有人刻意这么做一样。

暗处的格兰看到这一幕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用手挡住眼睛看着手指缝里的阳光：“未来啊，仍旧是一个已知的未知数。”

“我们会有一个未来的客人来这里做客，不是吗？未来的我？”格兰对着空无一人的小巷说着，那里没有人回应他，不过他知道对方已经清楚的听到他说的话了。

在遥远的未来，少年好笑的趴在阳台边听着来自过去话语，余光瞄到某个遛进房子的身影，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未来和过去，以为是初次相遇的相遇，不过是早就注定好的一场重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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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来艾特尔的家里，以往他都是直接翻墙，爬窗进去，从大门正经的进去没几次，可惜的是这次他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来。

“能帮我跟伯爵大人说一声吗？就说有个叫王耀的人找他。”王耀对着看门的门卫说道，此刻他来这里更像是一位拜访的客人，仅此而已。

“好，好的。”门卫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用通话的魔法石跟其他佣人传达这个消息。

真是奇怪，王耀先生以前过来的时候不是直接进去的吗？今天怎么从大门进了？还客气的让他通报，是转性了？

在书房的王青竹现在正一脸烦躁的看着那堆叠成山的文件，这一刻他都开始怀疑自己选择艾特尔作为取代对象是不是一个好的选项了。

一个伯爵有那么多破事要做的吗？而且在文件里还老是混杂着几张来自柯克兰家族的文件，这家伙真的是只在阵前杀魔兽的角色吗？

正心烦着，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王青竹猛地站起身来，没等仆人来通报他已经走出去了。

“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王青竹利用空间转移的能力出现在门口，大老远的他就能感觉到王耀的气息，立马撂下手上的工作赶来。

王耀对王青竹擅自使用和艾特尔不相符合的技能，以及随心所欲的行为感到诧异，他以为王青竹多少会收敛一下，没想到他连收敛的想法都没有。

为了和王耀单独相处，王青竹谴走了所有的佣人，自顾自的带着王耀自爱原本属于艾特尔的庄园里逛。

“随便看看，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王青竹走在前面跟王耀说道，完全把艾特尔的东西当做是属于自己的。

一切也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是角色换了个人来演，而这个人却全然不觉得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理所当然的把另一个人的一切归类为自己的。

也可以说是他一厢情愿，一厢情愿的觉得艾特尔和王青竹自始至终都是两人，始终都无法将两人合在一起看待。

“你没有更改我的记忆，一是因为办不到，二是因为你希望我把你当做青竹，而不是艾特尔。”王耀直白的开口使得王青竹愣在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青竹笑着回过头看王耀，他完美的避开了王耀的问题。

“抢来的人生也不会是你的，还回去。”王耀不希望王青竹在错误的道路的上越走越远，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就不应该强行夺取。

王耀并不知道，就是他这句话，击溃了王青竹最后的自如，让他的再也没有办法假装无所谓的欺骗自己。